民國八十二(1993)年冬我在師大畫廊舉辦的水彩畫個展,八十三(1994)年冬在臺北市立美術館舉辦彩墨畫展,當時我尚未思考過現代與後現代藝術之間的微妙關係。民國八十六(1997)年八月至八十七(1998)年七月間,藉著帶職進修機會在美國印地安那大學布魯明頓(Bloomington)校區專研美術教育。短短一年間,在異國文化衝擊下引發許多以前未曾探究過的問題,諸如:台灣師大美術系與印地安那大學美術系學生課堂師生教學行為比較、美術系學生課後創作空間的配置與運用、學校美術系畫廊的經營狀況比較、兩所大學美術圖書館管理制度之比較、後現代現象對中美美術教育的影響與其發展趨勢、美國人對東方藝術的認知與學習、美國境內種族歧視與臺灣地區省籍情結問題、美國印地安人與臺灣原住民藝術品特性比較、美國多元文化社會與臺灣多元文化教育等等。其中最令我感到迫切需要的則是現代主義與後現代主義藝術的思辨問題與教學策略的調整O當時,講授"Non-studio Approaches to Art Education刊的Marjorie Maniford博士在課堂上曾透過幾篇相關後現代美術教學的研究分析,談到如何引導學生瞭解後現代美術的問題。後來又在不同的場合裡發現對於美術資賦優異學生才能特質研究不遺餘力的Gilbert Clark博土和Enid Zimmerman博士在課堂上也親自作了從現代藝術欣賞教學示範。於是內心開始思索國內美術教育在這方面的教學景況,深感臺灣與美國中小學校藝術教育同樣存在著忽略從現代藝術認知的通病。因此乃引起進一步深入探究此一相關議題的樂趣。